多尔衮掌握了八旗中的哪几旗 多尔衮因何而死

夏沫樱花落2022-07-14 06:05:07情感1567

后金国的皇宫里,努尔哈赤正与大福晋富察氏闲聊,侦探兀里堪查明了敌情:叶赫国主布寨、纳林布绿;哈达国主孟格布禄;乌拉国主满泰之弟布占泰;蒙古科尔沁国主翁阿代、明安、莽古思、锡伯部、挂尔察部、长白山部朱舍里、纳阴部共九部联军,3万余人,杀声震天,奔向费阿拉城而来。这一重要敌情,兀里堪不敢怠慢,星夜赶回,直奔内宫。

“启禀大汗,大事不好!从西边潮水一般涌来九个国军队。”兀里堪一口气数出了九个国的名字和首领。不知是急的还是吓的,他满头大汗,顾不得抹上一把。

随即又接着道:“黑压压,前不见头,后不见尾,旌旗蔽天,尘土飞扬,顺着通向费阿拉的大道,浩浩荡荡而来。”

努尔哈赤从容不迫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不要太慌张!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嘛。回去继续侦探,遇有新的情况,即刻前来禀报。”

侦探兀里堪退下。

富察氏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。知道情况很紧急。看看夫君,却坦然自若,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事,问道:“这九个国家的军队联合起来,攻打我们一个国家,我们能抵得过吗?再说,不管抵挡得住还是抵挡不住,夫君总该做一番准备才是,怎么没事人似的?”

努尔哈赤道:“现在天还没明,假若在夜间出兵,兵民不明真相,难免顾虑重重,引起骚乱。我打算天明以后,再出师去迎战。”

富察虽然不以为然,但夫君说得好像也是理,就不再言语了。哪知道夫君说完话,扭头倒在床上,继续他的黄粱美梦,这下可吓坏了富察氏。

九国联军眼下就靠近都城了,作为军队的统帅,竟然丝毫不作准备,反而酣然大睡。难道可以用鼾声巨雷,拒敌于国门之外吗?

不行!我不能袖手旁观,我必须协助夫君。于是双手摇晃努尔哈赤的身躯道:“快醒,快醒!这么多的敌人,即将到达国境内,你怎么轰雷似地睡大觉?你是被吓昏了?还是吓糊涂不知所措了?你还是等待着举双手投降?”

努尔哈赤被富察氏推醒,折身坐起,笑声哈哈,道:“夫人多虑了。假若我是怕敌人杀过来,我还能安然熟睡?正是因为我不怕,才睡得香甜。”

他揉搓着双眼,以缓慢的语调继续说道:我承上天之命,管理着自己的臣民,那九国也是禀承天命,管理着各自的臣民。大家各管各的国事,各领各的臣民,使这辽阔的地区,各得其所,各行其事。干嘛要兴兵讨伐别国,搅得天下不宁,这能是上天的意旨吗?所以我相信这九国联军,表面上虽然声势浩大,不可一世,实际上他们是失掉上天的保佑的。你等着瞧,我一定能够率军打他个落花流水,溃不战军。我坚信我的背后有上天保佑,保佑胜利一定可以取得。

努尔哈赤以自信的神情侃侃而谈,显示了他不畏强敌的气概。

富察听了努尔哈赤信心十足的言谈。看看他那斗志昂扬的神情,心里也着实平稳了许多。

富察氏,名叫滚代,原嫁于威准。威准是努尔哈赤的堂叔弟兄,威准死后,再嫁给努尔哈赤。富察貌美、贤淑,与努尔哈赤婚后,感情笃定,是他的爱妻。

富察生二男一女,大儿子莽古尔泰是努尔哈赤的第三个大贝勒,二儿子德格类,也颇有战功,是“十固山贝勒”之一,女儿莽古济格格,嫁于乌尔古代额驸,颇受人尊敬。

富察氏自嫁于努尔哈赤后,既为丈夫生儿育女,又操劳家务。为努尔哈赤的战阵厮杀和吉凶祸福日夜操心,经常凭栏远眺、或挑灯独坐,忐忑不安,长夜难眠。

虽然没有上阵厮杀,但为爱新觉罗家族的王朝操尽了心。

天明,努尔哈赤披挂整齐,拍马迎敌。在距都城四十里处,与九国联军相逢。辽东的九月,阴云密布,两军对峙,各显阵容的严整,也显示了战将的神威。

战斗打响了。努尔哈赤部署得当,指挥有方,加上诸将的勇猛冲杀,结果大败九国联军。

到天命三年,随着后金国的建立,领土迅速扩大,人口也急剧增多,富察氏被册封为后金的中宫大福晋,成为臣民百万的一国之母,成为八大贝勒、文武大臣敬畏的“中宫娘娘”。

天有不测风云。

一场屈辱杀身的灾难,降临到这位万民敬重的大福晋头上。

一日,宫中的福晋代音察对努尔哈赤说道:“我有要事禀告大汗。”

“你有什么要事?说!”

代音察看了看周围和窗外,神情诡秘道:“大福晋曾经两次准备了菜肴,派人送给大贝勒代善。代善高兴地收下吃了。又像对待大贝勒那样,准备了菜肴,派人送给四贝勒皇太极,他没有收。

“另外,大福晋一天二三次派人去大贝勒家,如此频繁的往来,恐有什么策划,也未可知。

“大福晋还深夜外出二三次,不知去何处,谋什么事?”

努尔哈赤没有表示任何态度。他想:大福晋如此厚爱大贝勒代善,或许与我前些时候的安排有关系。

有一次,我身染病疾,心情烦躁。自顾年事已高,在世之日,虑其不久,曾经将代善召到跟前,对他道:‘我年纪大了,且常有病痛,如果有不测,在我身后的几个幼子和大福晋,你要赡养勿怠!’可能因为我有托孤之言,大福晋为了我去世后,要依靠代善度日,故而施惠于他。如果是这样,倒也没有什么过错。只是小福晋所言‘一日二三次派人到大贝勒家’,值得怀疑……。

努尔哈赤想把此事了解清楚,即召见达尔汉虾、额尔德尼、雅逊和蒙阿图四位大臣,对他们道:“你们四人去大贝勒、四贝勒处查询,大福晋准备了佳肴,送给他们食用,大福晋每日二三次派人去大贝勒家,还有深夜出院二三次,这三件事,是否真有其事,将查询的结果向我回奏。”

四大臣遵命,先到大贝勒家,正巧代善不在府中。达尔汉虾遂问其家人,一家人说道:“大福晋处曾来过人求见大贝勒,是不是送来佳肴,没有见到。”

接着又问代善的其他奴仆,也没有取得送佳肴的证据。

对于每日二三次来大贝勒家,得到的回答是“不知道”。

四人又到四贝勒家,皇太极矢口否认。

四大臣几番周折,并没有取得确凿的证据。四大臣几番周折,并没有取得确凿的证据。

在向努尔哈赤回奏查询时,不知是慑于大汗的权威,还是另有其他原因,却说“三件事均属实情。”

努尔哈赤为此事,颇费斟酌。代善是员骁将,根据与周围国家的关系,以后打仗的事,还会接连不断,不忍加罪于代善。他的思路打算定罪于大福晋。但下面报上来的情况,必须查清楚,方可定罪。堂堂大福晋,是一国之母,岂能仅凭耳闻定罪。

于是又召见了几位大臣,根据听到的大福晋窃藏绸帛、蟒缎、金银等财物,要查个水落石出。

蒙古福晋向查询大臣禀道:“阿济格家两只柜中,有大福晋藏的金帛三百两,大福晋常为此放心不下,曾经想烧毁,也曾经想投入河中,结果也没火烧,也没投之于河!”

查询大臣到阿济格家果然抄出金帛三百两。

其他还有大福晋赐给总兵官之妻精美宝石蓝色倭缎、赐给参将蒙阿图之妻的朝服,还有瞒着汗赐给村民财物等。

努尔哈赤听得如此多的私藏、私送和私赐之物,不禁勃然大怒,立即派人召来大福晋。

大福晋惊慌万状,有什么灾难,丈夫竟这样君臣分照地派人召见,但又不能拒而不往。

努尔哈赤见了大福晋,怒形于色,大声呵斥道:“可明白你的罪行?”

大福晋道:“我犯了什么罪?”

“达尔汉虾,把她的罪行逐条说给她听!”

达尔汉虾一条一条把调查的结果,全都摆了出来。

努尔哈赤问道:“你还有何话说?身为中宫大福晋,己不能正,怎能正人?”

事已至此,大福晋心想,还是要据实承认,不实的不能承认。

“送菜肴给大贝勒和四贝勒,是有此事。身为国母,赐给儿孙菜肴食用,有何不可?况且此前也有例可缘。一日二三次派人去大贝勒家,没有这事,就算有,也不是有什么策划,说是策划,要说明白,策划的什么。

深夜出院二三次,更没有这回事。至于说到私藏绸缎、金银和送给总兵官妻子、参将妻子的物品,还有赐给村民东西,我身为中宫大福晋,一国之母,这些零星东西都不能贮存和送、赐于人,还是什么大福晋?”

富察氏一片言辞,说得理直气壮,一些负责查询的大臣们,有的面面相觑,瞠目结舌。

努尔哈赤以至尊之躯,哪能容得下这样一片带有责问的言辞,他气愤填膺,怒喝道:“你身为大福晋,狡诈盗窃,凡是人能做得出的坏事,你都做出来了……”他没有说完,不知是听到她的言辞有理,还是加罪的论据不足,竟拂袖而去。

第二日,努尔哈赤不无伤感地向群臣宣布了还是大福晋据理诉说的那些言辞,不过是换了换角度的所谓的罪行,同时也表露了这一决定的心情,道:“论大福晋之罪,不是不可以杀掉,如果因此而杀掉她,我爱如心肝的三子一女,将失去生母,他们将是何等的痛苦!如果不杀,她欺吾之罪太多。”

说到这里,他又气愤,又难过。

“杀了她又何用?可是她依然这样,我也不能同她生活在一起了。将她休弃了吧!”

当日,她离开了中宫,被安置到别处。

人们不禁思考:她的罪,究竟是什么?其原因究竟有没有其他因素?

事隔两日,努尔哈赤宣布:“册封侧福晋阿巴亥为中宫大福晋。”

这一举措,对多尔衮的将来,将产生重大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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