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楷与颜楷同练能揉成一体吗 意临书谱高清图

梦疾风2022-07-10 09:57:05情感909

读陈忠康《经典的复制与传播》一书,既回答了我之前“为何碑非唐不可,帖非宋不可”的疑问,在该书的第五章,“以刻帖为范本的书法学习”又再次回答了为何“尚意”书风在 宋元后代出现以及关于“意临”的种种起源等等,尤其是如何处理“墨迹”与“拓本”的关系对于学书者如我诸多启发。

言归正传,该笔记将从“意临”出现的环境、观点、以及具体处理方式三个方面进行整理,为自己以及各位学书者参考。首先,从“墨迹到刻本”变化为“意临”的出现形成了土壤,也为“墨迹”与“拓本”的优劣选择提出来问题。“唐代以前的书法学习以师徒相授为主,由于此时范本复制的数量与技术限制,师者自书范字以充当范本,并往往有口诀相授。自宋以来,随着刻帖之风的兴盛,范本制作的主流则被锁定为刻帖方式,其物质形态为拓本(又称打本、墨本、蜕本、脱本)。此中方式一直持续到清末明初,随着西方照相制版印刷术的传入,拓本才逐渐被印刷本所代替。”关于拓本在宋代的盛行,《经典的复制与传播》一书如是阐述。在此基础上,这种由“墨本”向“刻本”的转换过程中,我们可视之为“艺术信息不断损失的过程、也是艺术信息变异或者增加的过程。”但是从晋到宋人,真迹流传的稀缺,学书者只能依赖刻本,所以有“书法殆绝”的说法,因为“不见真墨故也”。对于面对刻本的纠结,以及学习中看到刻本与墨迹的落差,我们可以从解缙的学书经历中窥探一二。“余少是学书,得古之断碑遗碣,效其布置形似,自以为至也。间有谀之曰:此之古碑刻,如烛取影,殆逼其真。则又喜自负,闻有谈用笔之法者,未免非而不信也。及稍长,见古人之真迹,虽毫发运转,皆遒劲苍润,如画沙剖玉,使人心畅神怡。然后知用笔之法,书之精神运动于形似布置之外,尤不可昧而少之也。”这里如解缙所描述的落差,应该在宋明以后属于书法学习者的普遍现象。另外著名的还有,董其昌所说的“必参活句,不参死句”,“死句”就是对于刻帖的贬抑。在此基础上,宋元之后人对临帖出现了本质的变化,即我们所说的意临的出现。其次,从“逼真”到“意临”转变。对于宋人拓本的学习态度,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进行梳理。第一、 辩证学习之说,代表人物,赵宦光。比起董其昌的“死句”之说,赵宦光的观点相对辩证和务实,赵的观点如下:善书之士而不好法帖,是未尝写一字。名家亦有但贵墨迹而不贵拓本者,此正不知好者也。墨迹固佳,不可得,而善帖为稀世之宝也。善拓又不可得,而善拓亦不可缺之物矣。即使其家多藏墨迹,或一贴不具,则刻本终不可少也,如是鉴赏,让是好古,方式知书,方是识去取,方式识好恶,不然皆浮慕也。”肯定“善帖善拓”的可取之处,主张单纯的“崇好墨迹”为浮慕。第二、否定之说,代表人物。米芾、董其昌。米芾直言“石刻不可学”,董其昌直接抛出“活句死句”说。董的观点如下:“禅家亦云,必参活句,不参死句。书家有笔法、有墨法、唯晋唐人真迹具有三味。其镌刻锓版流传于世者,所谓死句也。”再次,学书者如何处理“墨迹”与“拓本”的学习关系因为米芾、赵宦光、董其昌等人对于“墨迹”与“拓本”的不断辩论,于是催生“意临”一说,后来白谦慎直接将董其昌倡导的临写之说称之为“臆造性临书”。在此,在具体指导学书者如何临习方面,我们可以看出两种观点和趋势。

附:为什么“碑非唐不可,帖非宋不可”

读书习字,总有很多疑问,近日读陈忠康老师《经典的复制与传承》,发现其实很多问题古人回答早已尽善,如为何“碑非唐不可,帖非宋不可”一问,杨士骢和朱履贞分别从历史、技术、材料层面皆予以回答。关于“碑非唐不可”,杨士骢有笔记:“盖碑莫重于石,石惟唐独佳,美石悉产于西北,士大夫又素重石刻,其幕僚伴使中多擅模刻,故搜罗尤精,笔法亦异,此所以非唐不可。”关于此,清人朱履贞对于进行了补充,朱有记:“今人言石刻之可观者,必曰宋拓,盖唐以上碑刻,至宋世犹为完好,若宋以后,则石质磨泐,笔画模糊,或经重加刻画故也。”关于“帖非宋不可”,杨又说:“帖则石而外,尤重在木,所谓枣木是已。宋时,唐石大者中经丧乱,已不复有,小者所遗尚存一二,而纸墨精过于唐,故重帖而用木。从技术层面,宋人刻帖“钩后必填,填后复校,非若后人之仅以朱钩刻之,此所以非宋不可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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